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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邦彦集

销 售 价 :
€4.50
作  者 :
(宋)周邦彦 著,孙安邦 等解评 编著
所属分类 :
图书 > 中国文学 > 历史古籍 > 历史古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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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品介绍

目录

    前言
宋词的两股潮流(代序)(龙榆生)
◎诗
  天赐白
  晚憩杜桥馆
  偶成
  春雨
  漫成
◎词
  瑞龙吟(章台路)
  琐窗寒(暗柳啼鸦)
  风流子(新绿小池塘)
  渡江云(晴岚低楚甸)
  应天长(条风布暖)
  还京乐(禁烟近)
  解连环(怨怀无托)
  满江红(昼日移阴)
  瑞鹤仙(悄郊原带郭)
  西平乐(稚柳苏晴)
  浪淘沙慢(晓阴重)
  忆旧游(记愁横浅黛)
  少年游(朝云漠漠散轻丝)
  渔家傲(灰暖香融销永昼)
  望江南(游妓散)
  浣溪沙(雨过残红湿未飞)
  浣溪沙(楼上晴天碧四垂)
  点绛唇(台上披襟)
  一落索(眉共春山争秀)
  满庭芳(风老莺雏)
  隔浦莲近拍(新篁摇动翠葆)
  选冠子(水浴清蟾)
  塞翁吟(暗叶啼风雨)
  苏幕遮(燎沉香)
  浣溪沙(翠葆参差竹径成)
  诉衷情(出林杏子落金盘)
  风流子(枫林凋晚叶)
  西园竹(浮云护月)
  齐天乐(绿芜凋尽台城路)
  氐州第一(波落寒汀)
  少年游(并刀如水)
  庆春宫(云接平冈)
  阮郎归(冬衣初染远山青)
  夜游宫(叶下斜阳照水)
  红林檎近(高柳春才软)
  又(风雪惊初霁)
  解语花(风销焰蜡)
  大酶(对宿烟收)
  花犯(粉墙低)
  六丑(正单衣试酒)
  兰陵王(柳阴直)
  西河(佳丽地)
  菩萨蛮(银河宛转三千曲)
  绮寮怨(上马人扶残醉)
  拜星月慢(夜色催更)
  尉迟杯(隋堤路)
  绕佛阁(暗尘四敛)
  蝶恋花(月皎惊乌栖不定)
  点绛唇(辽鹤归来)
  意难忘(衣染莺黄)
  玉楼春(桃溪不作从容住)
  夜飞鹊(河桥送人处)
  虞美人(疏篱曲径田家小)
  关河令(秋阴时作渐向暝)
  长相思慢(夜色澄明)
  烛影摇红(芳脸匀红)
◎附录
  周邦彦年谱简编
  周邦彦著作主要版本
  《周邦彦集》名言警句

内容简介

    本书按照《*国家庭基本藏书》编撰要求,选诗5首,词56首。依照词作内容,按春景([瑞龙吟]至[一落索])、夏景([满庭芳]至[诉衷情])、秋景([风流子]至[夜游宫])、冬景([红林檎近]二首)、单题([解语花]至[菩萨蛮])、杂赋([绮寮怨]至[虞美人])、补遗([关河令]至[烛影摇红])为序编排。每首诗词除“题解”外,分别予以“新解”、“新评”。“题解”除介绍有关词牌外,对词的写作时问、地点、

精彩内容

        词
    瑞龙吟
    [瑞龙吟],词牌。此调为周邦彦所创始,《词谱》以周词为正格。133字,分三叠。首叠、次叠各27字,6句3仄韵。第三叠79字,l7句9仄韵。属仄韵格。词的内容与词牌无关。
    《春词》系词题。春词,写春景。以景起,以景结,思念意中人。怀人、叙事、抒情、写景融为一体,状物言情皆能曲折如意,深婉柔曼中自有无限含蓄蕴藉之趣。
    章台路。还见褪粉梅梢,试花桃树。??坊陌人家,定巢燕子,归来旧处。黯凝伫。因念筒人痴小,乍窥门户。侵晨浅约宫黄,障风映袖,盈盈笑语。前度刘郎重到,访邻寻里,同时歌舞。唯有旧家秋娘,声价如故。吟笺赋笔,犹记燕台句。知谁伴、名园露饮,东城闲步?事与孤鸿去。探春尽是,伤离意绪。官柳低金缕。归骑晚,纤纤池塘飞雨。断肠院落,一帘风絮。
    章台路——汉代长安章台下街名。《汉书•张敞传》“走马章台街”颜师古注:“孟康日:‘在长安中。’臣瓒日:‘在章台下街也。’”唐诗宋诗元明戏曲中泛指歌妓聚居之地。“章台”本秦宫中台名,秦昭王朝会之所,代指朝廷。后带有“狎邪”的意思。点明时问、地点、隐含人物身份。
    还见褪粉梅梢,试花桃树——梅花凋谢,桃花初开,用“褪粉”、“试花”前置倒装,造语生动别致、天然巧妙,象征着冬去春来。
    焙懵坊陌人家,定巢燕子,归来旧处——“坊陌人家”前置以“倍倍”,给人以凄凉冷静之感;故地重游,如燕子归来,燕有“定巢”可栖,人却漂泊不定。这一叠开首“章台”妙语双关,“还见”引领首叠,写实景,以燕子归旧巢,隐喻诗人旧地重来,看似写景,其实写情,拟人同人物的感情融合无痕,“景中含情,情更浓冽”。??:安宁、静谧。
    黯凝伫。因念笛人痴小,乍窥门户——二叠从“黯凝伫”即所思念怀想之人写起,黯然凝思,伫立伤神,蕴含思念之刻骨铭心。“因念”,领起二叠,系虚拟,以女子的倚门,画出卖笑门户人家,表面写人的笑貌情态,实则回忆昔时的追欢游乐。前两叠句法、字数对应,完全相同。“笛人痴小,乍窥门户”,人物形象生动,憨态喜人。宋人称伎院日“门户人家”,词中则写倚门卖笑、招徕游客。
    侵晨浅约宫黄,障风映袖,盈盈笑语——描写意念之中的人物形象。清晨起来,只用宫黄在额上涂饰一番,就倚门待客。宋•刘克庄[贺新郎]《再用约字》:“浅把宫黄约。”唐宋之际以黄色涂额以为妆饰,称“宫额”,是一种时尚。况且妙龄女子自有颜色,也无需浓妆艳抹。“障风映袖,盈盈笑语”,写春寒料峭,女子以袖遮面,笑语莺声,从窥户、映袖到笑语,动中有静,静中写动,那天真可爱、娇憨可掬的举动神态,简直跃然纸上、呼之欲出了。
    前度刘郎重到,访邻寻里,同时歌舞——本词前两叠,谓之“双曳头”,与一般词的上阕相同。第三叠犹词的下阕,是换头。看似用唐•崔护“人面桃花”(唐•孟?《本事诗•情感》)典故;又似用东汉时刘晨、阮肇入天台山采药遇二仙女(《太平御览》卷四十一引南朝宋•刘义庆《幽明录》)故事。结合周邦彦的身世和遭遇分析,词中以刘禹锡自比更切合实际。刘禹锡在唐顺宗时参与“贞元革新”,后遭贬谪,重返京师时,写了《再游玄都观绝句》,诗日:“百亩庭中半是苔,桃花净尽菜花开。种桃道士归何处,前度刘郎今又来。”从字面看,以刘禹锡自喻,恰与一叠的“桃树”、“人家”前后关合;从实际看,周邦彦当时倾向新政,为宋神宗所赏识,神宗死后,高太后听政,司马光、吕公著旧党保守派受到重用,周邦彦也被外放为庐州教授,羁旅宦游荆江,直到宋哲宗时罢斥旧党,才返过都城,然执政的新党也今非昔比,他的抱负仍不得施展。即使“访邻寻里,同时歌舞”也无济于事。妙在不说破,而馀味无穷。
    唯有旧家秋娘,声价如故——词人经过“访邻寻里”,知道当年能歌善舞的“旧家秋娘”已人去楼空,仅留下声价不减当年。词中以秋娘(唐•杜牧有《赠杜秋娘诗》)借指昔日意中的痴小笛人。
    吟笺赋笔,犹记燕台句——从“吟笺赋笔”以下几句,追怀往事。这句写词人的回忆。连同以下三句,是词人昔日同“秋娘”在一起时,*令人难以忘怀,也是印象*为深刻、情感*为真挚的细节描写和情节回忆。词中暗用了唐•李义山《燕台》一诗典实。李义山《柳枝五首》序谓:时有洛中里娘名柳枝者,喜诗歌,解音律,“作天海风涛之曲,幽忆怨断之音”,闻咏《燕台》诗,“柳枝惊问,谁人为是?”知系李商隐。明日遇于巷,“柳枝丫环毕妆,抱立扇下,风障一袖”,与语,约期相会……是一桩才子词客与风尘佳丽知音相遇的佳话。
    知谁伴、名园露饮,东城闲步?事与孤鸿去——写当年名园露顶畅饮、东城闲步畅游,已成往事,只能深深铭记心中。“知谁伴”出一问句,更见无可奈何之情。“露饮”,表示饮酒脱帽,不拘形迹,自由畅快。“事与孤鸿去”,亦用唐•杜牧“恨如春草多,事同孤鸿去”(《题安州浮云寺楼寄湖州张郎中》)诗句,寄托深蕴。“知”犹“不知”,“谁伴”即“伴谁”,词人感伤已极,却无可奈何。“事”字,含蓄深沉,是上文回忆的总收束,又隐含着没有写出的无限温馨、令人留恋的往日情事。这时,词人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,只留下自己“孤鸿”一人,行文自然,不露痕迹。正所谓“只一句化去町畦”(周济《宋四家词选》评),成为全词的症结和*强音。
    探春尽是,伤离意绪——是全词之主旨所在。在一叠、二叠及三叠(即下阕)前半部分,充分写景、抒情、记人、叙事的情况下,推出“探春尽是,伤离意绪”二句,由于总括及时,摆位恰当,前提充分,因而显得沉稳深厚、意旨明确。充分揭示出伤春、伤别的主题。
    官柳低金缕——从这句开始,后五句又写今日情景。前人认为“官柳低金缕”好在“就景上脱开一句”。初读,似觉突兀;仔细推敲,恍然醒悟。词人一叠重点写今日,二叠着力写往昔,三叠则今昔同写。本句之前,词人章台路上,凝神注视,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之中,此时此刻、此地此境,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,由往昔回到了今日,也才看到了路边的“官柳”如同金缕一般,并引出结尾四句景色。
    归骑晚,纤纤池塘飞雨——写词人从凝视沉浸中清醒后,看到天色已晚,该归去了。“归骑晚”,一个“晚”字,极其含蓄深沉,既表现出凝伫时间之久,又透露出黯然神伤之深。而且是在“纤纤池塘飞雨”的情况下,骑马归去。
    断肠院落,一帘风絮——结句不是写词人“归骑晚”回到自家的院落,而是指临归前*后望一眼丝丝细雨飞落于章台路旁池塘边“惜倍坊陌人家”的院落。“院落”人去屋空,已使人伤神断肠,那随着风雨不断扑向冷清凄凉而又晃动着的帘子的柳絮,更使人愁肠欲断、愁绪如麻;以景结情,含有馀不尽之意。
    [瑞龙吟]是周邦彦外任知溧水县十年,于宋哲宗绍圣四年(1097)春回到京师时不久所写的。是词人《清真词》(又名《片玉集》)集中*负盛名的“压卷”之作。无论在内容还是风格上,都很成功地反映了清真词的艺术特色。可视为美成词的代表作。
    在思想内容方面,词人并非明•李攀龙所说的那样“此词负才抱志,不得于君,流落无聊,故托以自况”(《草堂诗馀*》引),而具有深远的寄托。周邦彦倾向政治革新,如本词写作的时代背景,无论十年后旧地重游,还是寻访“坊陌人家”,均在背后蕴蓄着政治沧桑之感,系附着“章台感旧”的情结(不是后世文学中演变出来的“狎邪”之义)。笔者很同意罗?烈先生的见解:“因他抒情、写景和用事与‘章台感旧’极其贴合,悲喜无端,音律美妙,令读者荡气回肠,所以弦外之音反被忽略了。当然,在整首词里不是一字一句都有寄托,但作者似乎在有意无意之间,或用双关语,或借应节令的事物隐约地影射;尤其值得注意的,是词中用了三位‘风流人物’——刘禹锡、李商隐、杜牧的故事,背后都有一段政治上的辛酸史。”
    ……